中国电影家协会电影文学创作委员会副秘书长,中国文联电影艺术中心电影创作指导处副处长田园认为它是一部非常成功的中小成本影片,制作方找到一种类型化的成功经验。他充分肯定了影片中展现的各种情感,深明大义的父子情同时用比较质朴的母子情相衬托,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兄弟情,宁波的同乡情甚至延伸至中华民族的同乡情和宗族情,革命的浪漫主义朦胧爱情以及整体超越了四种情的信仰之情。《欢颜》的故事之所以做到了不落窠臼,恰恰也在于它并没有流于套路地去塑造每一个人物。老孙并不是只懂武力打斗的莽夫,他有很多圆滑的处世哲学,也有对徐天情同父子的寄望;闽西三寨头人俞亦秀更不是一个老学究,他有对世界天真的向往,更有对公平正义的追求;俞舟更不是一个只会沉溺于赌场的赌鬼,他留恋赌局的背后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这些非典型的人物一一出现,震撼着徐天,也改变了徐天对世界的认知。当这些无数个“小我”在实现革命的历程中画好了各自的轨迹,成就徐天完成革命者的“大我”也会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