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变得棘手,因为你必须非常小心,这对喜剧演员来说真的很难,因为喜剧的精髓就在于取笑自己,取笑生活。过去的时候你可以拿一个顽固的人开玩笑,哈哈大笑,告诉观众,人们是多么的荒谬,但现在,这种行为不被允许了。”伯德说道:“我在此刻颇受震撼,情绪还在从看过它后恢复中。我认为这将使一部惊人的艺术成就,我希望它能够真正激发全国乃至全球对奥本海默绝望的问题的大声讨论:关于如何生活在原子时代,如何生活在原子弹和麦卡锡主义下,成为爱国者意味着什么,以及科学家在充满技术和科学的社会中的作用是什么,以及更多的讨论公众问题。”